上海东方幼儿园园长毛美娟：与教师一起成长

    各位老师大家好，很高兴大家来到上海，我也希望我们的老师能有这样的机会，也能听到这样的讲课，真的不错。

    大家的问题还很多，比如公立、私立的问题，关于政治改革的问题。面对所有的问题，我们非常自信的。在幼儿园里没有 一件小事小到不值得我们挥汗，也没有一件大不了的事我们不能解决的。我是这样想的，一个人面前有一百扇门，你去敲吧， 总有一扇门会为你打开。,每个人总会有点与众不同的想法，可能你刚开始做的时候是不理解，大家都排斥你，但是只要坚持自 己的特色，你会成功。特色，我理解为是独特的，人家有的我要精，人家没有的我要有，人家精的我要变。这样的话，公众对 会非常有信心。 在东方幼儿园参与了方案教学，在全世界教改当中是十佳，是非常优秀的。这是我们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就开始教改。我 到意大利去过，看过意大利的方案教学，感到文化不一样。所以我们怎么做都要想想适合我们了没有。

    名词并不重要，教改并不只是一个名词。 方案教学是由四部分组成：学生、教师、环境、教材。这四个方面互动的时候才产生课程，方案教学就是课程的共分。每 个人在讲到自己课程的时候就讲得好的不得了，不管孩子接受的了还是接受不了，就是好。其实没有那么迷信。不是说课都不 上了就搞这个，其实这对孩子也是不好的。任何课程大家都不要去迷信，任何课程都是有利有弊的。特别是这类课程适合孩子 创造性的发展。该上的还是要上。一个人即使活到一百岁，也是有许多没有的经验。因为中国有几千年的文明历史，有好多经 验的积累，如果孩子什么都要感受的话，是来不及的。这里我要讲一个故事，朱家雄老师说过，为什么要搞方案教学？其实这也是一个教学活动，我们要跟在孩子的后面。

    一个中国的家长和一个美国的家长，领着孩子来一个旅馆，因为旅馆的门是有各种各样的开法，中国的家长就会告诉孩子，这个门是这样的开法，然后孩子一开，就会了，孩子很开心，美国的家长说给你钥 匙，你自己去研究研究，自己去打开。结果，美国的孩子自己打开了也很开心。再想一想价值差不多。有的地方需要我们去教 ，有的地方就需要让孩子自己去探索。教学机制比一切都重要。 讲方案教学之前我先讲一个故事。方案教学不像其他东西能看到成果，它不能。比如我做衣服，一月以后可以开一个服装展览，让别人都看到。但是孩子的东西，你在幼儿园是看不到的。甚至在小学也看不到，等到大了的时候有成就的时候才能看 到。甚至有的人到了五十岁的时候才说，我很有成就。

    一个故事说的好，有两座山，每座山上都有一座庙，庙里有一个老和尚 ，但是他们要翻过一座山去挑水，很累。A庙说，徒儿们，我们上午去挑水，然后傍晚再去挑水，这样用水就会很开心，他们每 天也是这样做的。B庙的和尚这样说，徒儿们，我们上午去挑水，但是我们要节约用水，因为水不多，下午我们要上山去采毛竹 ，铺水管，在以后的一年里，A庙就嘲笑B庙，没用的东西，我们用水用的舒服而且更实用，是实用主义者。可是一年以后就发 生了变化，实用主义者继续挑水，而排水管的，尽管一年里不怎么舒服，可是他们再也不用挑水了。方案教学其实就是这样的 ，当时是看不见成果的。是很随意的，是没办法模仿、包装的东西。可能你们看的是没什么，但是，对孩子们来说是很好的， 他们学会了一种学习的方法、自信。一个人要有自信，在这方面可能会对孩子很有帮助。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讲第一个，每阶段，我们是确定主题，确定网络图。交流，记录，合理利用空间。

    说实话，一开始我们 也很盲 目，1999年，华东师大刚开始这个方案教学的时候，说你们的教学活动跟国外的方案教学很相似，所以就借了套书给我 看，作为一个园长，你这时候就应该想，你是教学的第一责任人。教授在引导，我们在做，那么教学也是这样，我们把所有的 书认真看一遍，内容很多，那么就把重要的部分打印出来，发给每个老师，每个星期有两个小时，就是晚上，我们大家一起来 研究。然后小中大，实验班。最后我们发现，方案教学它非常适合的是大班，大班的孩子他们的经验很丰富，而且合作性强。 小班的孩子建议大家不要搞。那么现在上海有些学校都在搞方案教学的主题活动。但是小班的孩子没有一定的经验，它所有的 东西都是在一个背景下，一个逻辑思维的，小班的孩子在这个方面有点问题。如果你们看到小班的孩子在做这种游戏的话，做 秀的成份就多了一点。 我们下面就重点研究怎么制订网络图，在这个时候我们就启发大家，现在上海有的幼儿园做的很好，有的幼儿园的都是满 地，为什么？因为，园长没有正确的理解，所以在教改当中，给老师增加了相当的份量。如果过去我们的教课，比如音乐等的 上课。现在呢？这个东西有的学校就什么也没有了，老师刚刚适应了的东西就什么也没有了，全都摒弃了。

    老师很累，她不知 道方向了。有的呢，加了很多写的东西，每个主题要写反思，每个活动要写反思，每节课要写反思，一个幼儿园的大班，老师 看着三十五个孩子，也没办法都照顾到，精力有限，能力也有限，所以她只能把经典的东西写下来。我们要求老师把更多的精 力，把更多的眼光聚焦在儿童身上。不要去写乱七八糟的东西。让老师不要背课电脑化等等。要让老师，特别是有经验的老师 ，只要让她写一个流程图就可以了。解放老师，让她有更多的精力去观察孩子。二期课改非常重要的就是教师和孩子一起成长 。同样，园长也要和教师共同成长。五年以前有许多理念指导了我，在有的地方，需要的是尊重，你尊重别人，别人就尊重你 。要倾听老师的声音。在这个阶段，我讲几个案例给大家看一看。

    2001年的时候，反过来想一想，真的很了不起，观念行为都 发生了变化，要把观念变为行为，这个当中是复杂的不得了。 其实在东方，我们对老师的培养是从三个方面。 第一个方面文化的熏陶。新老师进来，我们从来没有对她们说制度怎么怎么样，什么什么要扣多少钱，全都没有。我们全 体老师坐下来告诉她，要注意哪些方面。东方文化是团队的精神，是合作的文化。有什么事情要彼此敞开心匪。你对学校贡献 的知识越多，你就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。然后是老教师带新教师，是一种文化的熏陶，那么这样的老师到东方，一年以后，非 常的活泼，非常机智，也是非常优秀的老师。别人都很羡慕我们的老师。其实，我认为，文化对一个培养是很重要的。三十岁 以后的漂亮是书本给的，眼神举止都很幽雅，所以我们在这样的文化当中，每个老师都变得很自信。我们经常给教师讲的话就 是，发现自己、自尊自信，拥有自由的精神，要发现自己。我现在有一个想法，我们讲经常评比，听起来很厉害，这样的话会 伤害一大批老师的积极性。在东方，我们没有特色教师，没有什么十佳教师。但是我们有一群好老师。每个老师，把自己的智 慧奉献出来，你帮我，我帮你。有一个故事说美国有一个足球队，有一个天才运动员，他开价多少多少万，开的很高，私人轿 车等等。教练考虑了以后回绝了他。教练说，我们球队有二十五个队员，我不可能把二十四个人怠慢了对你一个人好，这样的 话我们以后打球是打不赢的。所以就回绝了他。结果这个球队的球员听到这样的话，他们更加发奋的努力，得到了冠军。所以 有时候不是靠一个人，而是靠更多的人。在这样的环境下，大家都心境很好，心情很好，没有什么尔虞我诈，没有什么打小报 告等等。本来老师的工作已经很辛苦了，不要再给她们太多的压力。

    所以，在我们学校里经常举行舞会，参加各样的旅游活动 ，给老师买一些品牌的衣服，让老师感到自己是很行的。所以自信也是很重要的，不要把老师分成三六九等。如果每个老师都 有每一的机会的话，每个老师都会很自信。明天你们会去看两个托班，托班的两个老师是本科生，两个大老师，原来在学校里 并不怎么样，她们是大专学历，现在正在读大本，在我们学校学历是最低的，这样的老师甘愿让年轻的老师冲在前面，我们就 让她们参加区里的中修班，让她去带小班，然后园长就跟她们一起商讨小班的环境怎么样布置，怎么去本着小班儿童，提供各 式各样的图书资料，两年以后，她们真的很成功。现在她们是区中心组的成员，4月1号就要对区里展示活动，她们展示什么我 不知道，我不去关注她们展示什么内容，我只关注她们是不是心情愉快。她们能行吗？这就看你们的。这样，如果每个老师都 第一的机会的话，她们就会很努力的去做。

    第二，我们方案教学非常讲究大笔化。就是先要大目标，时常调节小目标。小目标里的内容是经常变化的，甚至是孩子自 己生成 出来的，你要跟孩子们讨论，受孩子的挑战。所以，她们在这个活动当中，有红，绿、蓝三种颜色，有的刚开始的时候 没有，随后一点点扩大，去年年底的时候，我要我们的老师把所有的活动方案都整理了一遍，比书上还要详细。刚开始的计划 ，结束的时候的计划，两个计划对照有反思。然后我们开始评比，有80%的教师是把知识隐藏在内心不能够显现出来。我们通过 一定的方式，让教师把知识显现出来，以后我们在做方案的时候，可以去查一查，这个方案应该怎么做。然后还告诉她，这个 反思中有哪些问题，有什么建议，有什么失误，这对老师是非常好的，应该写的东西要好好写，写出来之后园长要表扬她们。 我们一个老师，她写了五篇文章，其中有三篇是优秀。不像是主题活动中的，围绕着太阳发光，它就像是树权一样，不断地围 着交叉。但是我们要注意到，它们是紧密想连的，这就是一个网络。有的是在玩的当中，比如在螃蟹这个网络中，孩子们在玩 的当中，发现很有趣，讨论，然后老师就组织开展螃蟹的主题。比如说恐龙这个主题活动，这都是个小主题，食草恐龙和食肉 恐龙。就是在小主题当中，孩子们的研究，可能是一个孩子的研究，也可能是三个孩子的研究，更可能是一群孩子的研究。他 们在研究恐龙的脚印是怎么样的。然后从脚印上推断这是食草恐龙还是食肉恐龙。他得出结论，食草恐龙的脚是小小的尖尖的 ，食肉恐龙的脚是扁的，宽宽的，就像鸭子的脚。这就是孩子告诉我们的知识。所以，先不说正确不正确，这说明孩子是很能 发现很会思考的。有时候孩子用动作来表示出来，你跟她讲又讲不清楚。老师可以解读儿童的语言，去了解儿童的思维，去帮 儿童总结，在这当中老师应该去教他，教完以后让他在活动中去讲述，让他取得成功。这时候，我们就要提供材料，提供空间 。

    一般这样的活动要进行一次到两次，不是每天都进行的。我们做的主题都是跟生活有联系的，全都是跟孩子的生活连在一起 的。我们要帮孩子整理问题，方案教学非常讲究鼓励幼儿坚持自己独特的见解。现在我们讲个故事，一次联合国召集大家去开 会，所有的小朋友参加，他们就讨论，现在非洲这个地区食物短缺，我们全世界的儿童联合起来支持他们。就这个问题谈谈自 己的看法。非洲的孩子举手，请问老师什么叫食物？美国孩子举手说，老师什么叫全世界？只有我们美国，他们认为他们是老 大，他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其它国家。中国孩子举手说，都是什么叫自己的看法？因为她们没有自己的看法，在家听父母的，在 外听领导的。那么如果你很有个性的话，挨打的也是你。我就觉得整个人的发展就是这样的。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到浦 东工作，领导就问我为什么带项链？我就说，为什么不能带，项链很美啊！过去的上海浦东是乡下。但是领导很不开心，然后 考核来了个全区末等奖。我们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独特的见解。这是方案教学给我们的第一个方面。青岛的一个美国学校在上课 ，老师在旁边看，当时孩子们在画猴子，一个孩子画的猴子五条腿而且是紫色的。老师见孩子们画完以后呢，让孩子讲述自己 猴子的优势，然后给孩子一个非常好的奖励。中国老师看不下去，课后就问美国老师，他错了你为什么不给他纠正呢？如果是 中国孩子可能会说，老师，她错了。美国教育孩子很大气，无所谓，大家可以随便讲，讲错了也无所谓。美国老师就对他们说 ，你怎么这样说呢，100年前什么也没有，现在不是电视机、摄像机什么都有了吗？现在没有事情能代表以后就没有吗？将来发 达了，可能就有五条腿的猴子，就让孩子去想吧，想象比知识更重要。 我们老师回来就讲了这样一个故事给我们听，我说你学 到了，就跟你的实际联系起来。所以我们一定让孩子们建立自己独特的见解。

    第三、主题由师生共同创建的时候。教师和孩子一起在研究恐龙的武器。孩子认为，恐龙的武器不就是牙齿吗，整整做了 一星期的研究，三角龙的武器是它的角，翼龙的武器是翅膀。各种各样龙的武器都不一样。这个主题就做的很好，尽管只有三 个人在做。但是对孩子来说是很好的，把这个活动加以整理，再在活动中跟孩子交流。一定要加以整理。以前就是做一个半小 时以后，大家坐在一起讨论，每个人讲的东西，你讲的东西我不懂，我讲的东西你也没参加过。这样就很凌乱，后来我们就在 讲评的时候，老师帮孩子总结经验，这样孩子讲出来就非常有逻辑性，其他孩子也听的很好。不是说每个地方都要教你的。比 如，恐龙是怎么死亡的，孩子们认为是火山爆发，方案教学注重的是过程，不是结果，你千万不要对孩子说“不对，是中世纪 的时候气候变化……你讲这些孩子也不懂，你研究的东西也不一定正确。他们就认为是火山爆发，他们认为火山的威力是最大 的。这样，教师就跟孩子一起把泥挖来，红色豆子代表岩浆，里面躺着是恐龙的尸骨，就这样表征出来了。这样孩子们脑中形 成一副非常美的画面。但是事后，长大后他们会懂得，有时候，我们恨不得让孩子们成为小博士，其实有很多事情不是从小就 应该怎么样的。这个活动是讨论恐龙蛋是圆的还是椭圆的，有时候老师要转换角色，要将幼儿的经验与教师的经验溶合在一起 ，这时候你要一会是孩子，一会是老师，这样的感觉就很好。孩子的思想就像是地上的珍珠，你要捡起来，串成一串，那就价 值连城了。我们要把老师的智慧用在这个方面。就像是我们拍照，三十六张照片拍好了，有几张闭着眼睛，剪掉，有几张特别 美，要放放大，我们就要把好的东西放大。有的老师问我，这么多孩子做方案活动你怎么管得过来。那我就教会她这个办法。 有的是看过就行了，有的是要抓住经典的东西，去加以指导，这样的话，你会有所成就。

    第四、主题由教师确定。老师在一些活动中该指导就指导。比如说在螃蟹这个活动中，做到一半作不下去了。老师就把这 个死的螃蟹剥开让孩子看，孩子的问题会很多；螃蟹有没有血啊，螃蟹怎么呼吸的？问题就来了，这样就继续下去了。像这样 的孩子，他把河蟹当寄居蟹，因为他只有寄居蟹的知识，拼命在把河蟹放在里面，这个时候教师就会过来纠正他，给他讲故事 ，把什么是寄居蟹告诉他，不要再让孩子去探索了，没办法再探索了。这个时候主题就是由老师来确定了。由老师领着来一起 做。 我们幼儿园以前养着鸽子。但是孩子们不注意，我们就把鸽子拍成照片放在教室里，孩子们就看，原来鸽子小时候是个蛋 呀。他们还会研究出来，鸽子小时候没有毛的，等长大了，吃什么，鸽子的大小便怎么样。这时就想这个主题能不能引起孩子 探究的欲望？孩子们对汽车非常感兴趣，去年我们有一个大班又在搞汽车——赛车。孩子们找来好多材料，有鹅卵石，有沙子 ，稻草等。他们把这些铺在一个地方，然后开赛车。他们就发现，越是路不平的地方，开的越是慢，越是平的地方，开的越是 快。高低不平的鹅卵石，他们就说像小山，是不行的，不能开车，很危险。特别软的地方也不能开车，像是稻草当中。沙呢， 要看车的马力，大的话，可以冲过去。马力小的话，就陷进去了。孩子的思维跟我们是不一样的。我们将孩子中最重要的因素 加以整合，提升。 现在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生成与预设。每个教师都说，我的生成是多少，我的预设是多少，生成和预设是密不可分的，生 成中包含着预设，预设中又包含生成。就像我们打乒乓球一样，孩子打过来的球，你怎么样回他，你既要接的住，又要有兴趣 ，又要有一定的难度，这就是你的功劳。我们要根据自己的知识支柱去进行教学。同样，不是说学历越高的都是他就做的越好 。我认为，有经验的老师可能会做的更好一点，因为她们能读懂孩子。年轻的老师挺会自我表现的，像演员。但是在实际上她 们缺乏与孩子的沟通，理解。其实我们女同志，做妈妈以后的感觉又不一样。对孩子的了解又有更深的层次。 现在讲一下中班怎么做案例。我们不是为了做面而做，要给老师选择一个目标，像中班的老师，我经她们定的目标；教师 的作用在哪里？中班的老师是怎么样引导孩子去做的？中项目带动科研，而带动老师的专业成长。在听课中，让老师学会选择 。要会去选择什么课程适合我，适合我们的孩子，这样的话，她会更自主的去学。所以我们东方，就是要带领孩子去探索，去 探究，去自主的学习。同样我们也分课程，该教的教，该学的学，该玩的玩。这要的话，老师的方向就很明确。所以教科研的 时候，老师就会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进行研究。 花的方案，中班。孩子的发展是在与材料的相互作用中获得的。材料是幼儿探索的桥梁，中介。

    中班的孩子，如果他看到 这个东西，他就会去研究，去探索，如果他没看到，他就不会去做。大班不一样，大班可能逻辑思维能力更强一点，所以就紧 紧围绕材料。老师跟孩子跟材料互动。一个老师说，在教学活动中，我会用非常直观的材料去暗示孩子，这是中班的孩子，是 去暗示他们。比如，他们在做干花，正好是教师节的时候家长送来的花，当时是新中班，教师节的时候家长送来了花。但是过 一段时间，花就调谢了，他们就想外面卖的花都很好看地，那我怎么把花保存下来呢？他就开始研究。老师就问，你们想怎么 保存。孩子们就说，我们想把花吹干。好，老师就给他们提供了电风扇，电吹风，电熨斗。提供各种材料，让他们同时做。这 两个孩子就在研究，这个女孩子在研究电熨斗，没用的。电吹风一吹花干了，就变色了。这两个小男孩他们很调皮，他们就想 用电吹风，每天早上他们就做这种事，一个星期，差不多，花也调谢了。小孩子的思维就是这样的。中班的孩子已经通过材料 ，把目标展示出来了。他把游戏与教学结合起来了。每天早上我们都有区角活动可以让孩子们动一动。我们只要发展他们的想 象力和创造力，他们只要有激情就可以了。在这个插花活动中，老师是互动式的伙伴作用。怎么做的呢？第一次、孩子们不会 插花，他们做的时候都乱七八糟有，没有目标，第一次插花，很不成功。老师发现以后，就跟着孩子一起来了。老师就带来了 图书，插花艺术，给孩子一起看。我们非常注重孩子的审美情趣。现在我们不是要培养画家。

    艺术家与画家有很大的区别。艺 术家是综合的，既会画，又懂得欣赏美，有审美观，他的设计是与众不同。我们到意大利去的时候就看到处处都是艺术家。法 国有很多艺术家，他们的人文背景都很有特色。完了之后，教师与孩子们一起插花，错落有致，颜色搭配，非常好，跟孩子们 互动，跟孩子们一起研究，这样孩子们就获得了很多的知识。现在孩子们的插花水平就高了，他们知道要剪枝，知道高低怎么 放，知道颜色的搭配，一个花蓝里面不要有过多的颜色，过多了会很乱。说到这里，我要说，审美观很重要，它是一种熏陶。 接下来是孩子们对吃的兴趣。花菜可以吃啊，花菜也是花啊。然后他们就去做了，这就是一点一点的小事情。老师去买来一些 玫瑰花，买来一些鸡蛋，做玫瑰炒蛋，全班孩子都会做。有些家长就说，我儿子昨天要玫瑰花，我想儿子要玫瑰花干什么，原 来是要玫瑰炒蛋，炒出来非常漂亮。他把思维就开阔出去了，不仅可以做花，还可以炒菜。孩子们来说，做自己没做过的事就 是发明。我们只会做人家做过的东西，看谁做的快，做的好，而忘记了，看谁做的独特。这是很大的差异。 中班的孩子在探究过程当中会遇到困难。老师要参与，提供开阔他们视野的材料，让他们通过参与比较的方法来调整他们 的方法。

    第三个是领袖式的指导方式。干花保鲜实验，到现在完成了一半。各式各样的方法都试过了，最后干花都发霉了。研 究来研究去，他们就做干花保鲜实验。家长告诉老师硅胶可以做。硅胶可以吸干花中的水，而且不变色。老师就做给孩子看。 做完以后，孩子们很感兴趣。接下来孩子们就自己去做，去尝试。做的很好，他们就掌握了这方面的经验。当孩子经验缺乏的 时候，教师可以以直接经验来带动孩子。不是说除了探究就是探究 ，教师不可以教了，没这种事。该推一把的时候就推一把， 该拉一把的时候就拉一把。这样孩子的思维就更活跃了。 就像我们听课的时候，第一年的新老师，上课紧张啊，抖啊抖，拼命表现自己，自己像演员一样的表演，孩子根本不听她 的。她做了好多教具，结果她很担心，然后找到我说：“毛头，你看我今天多糟糕啊。”自己说自己不好，作为新老师，园长 应该鼓励她。像这样的老师就跟她聊天，鼓励她，我就说，只说优点不说缺点。她说，我今天准备的教具很充分，还有就是与 孩子进行眼神的交流。我说好。你不要跟她说，缺点在哪里，怎么样怎么样，现在有些园长帮老师分析和头头是道，叫她自己 上，上不好。我说，好，叫陈老师给你上这节课吧。陈老师有五年的教龄。同样的教案，她就上的很有味道。看完以后，她就 知道自己差距在哪里了。然后她就可以拜她为师。我们带新老师不是一对一的带，而是一个整体，甚至是一个学校的带。谁有 优势就可以跟她学。每个老师都很积极。经济手段跟精神手段配合的好的话会起很大的刺激作用。在考核不如，非常讲究单项 的考核。 讲一下管理当中的两点，第一是团队精神文化熏陶，第二是教科研，第三点，我们做的是，把教师的成果用信息系统的方 式凝固下来。人的需求的最高一层就是成就感，所以我们把老师的所有的点点滴滴，记录下来。在这个过程当中，园长应该让 自己更有思想。因为我很忙每天不大看电视，经常在帮老师改文章。自己写文章.在改文章中，一改就是二十几篇，要把每篇文 章改到能够发表。这时候，真的很累，但是当老师的文章打印出来，那时候，真的很开心。

    所以2001年我们学校一下子出了三 本书。以后我们继续把老师的经验整理出来。我们的《方案教学》这本书在台湾和香港都出版了。要做就要做的好，这是很主 要的。所以每个老师的评职称啊，或者是做别的事情的时候，就觉得自己真的很伟大，很自豪。刚才有个都是问我一个问题， 老师的保障怎么样。作为一个园长，要做哪些事情，其实现在管理学校非常讲究一点，管理就是服务。太虚伪了吧？但是想想 看，让教师成为天才，在台前表演，而不是台后的。

    第一点，精神性的服务。

    你必须是教师的精神领袖，你跟老师的谈学校发展的规划，谈学校的远景，谈我们的教学改革， 谈对孩子的关注，谈家长工作，你都要是很有激情的，而且充满信心。所以老师会被你的激情所感染，就觉得没什么困难了。 我们应该鼓励教师，做什么事情都是以鼓励为主。精神性的服务我们应该做的到。

    第二点，做到科学性的服务。

    比如你怎么把学校教改的方向确定。你的学校的家长的工作等等，要确定的清清楚楚，不要 让老师今天搞这个，明天搞那个，搞的头晕脑胀。你是把方向的人，让老师的更多的精力去关注儿童，该不做的就不做。比如 说，二期课改，我们不去课改，我们还是要保持我们的特色，但是二期课改的东西我们还是要把它吸收过来，充实自己。不是 说课改的时候就没有自己了。还是要有自己。这样这个学校才会壮大。

    第三点，我们要有保障性的服务。

    要给老师一种安全感。开家长会的时候，跟家长说清楚，来东方来不是来享受的是来吃 苦的。我们的课程可能比人家更有挑战性。有些家长提出这样或那样不合理的要求，你们可能在其他方面是专家，但是在学前 教育方面，我们是专家。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可以做老师，希望你们尊重我们，尊重我们的专业知识。只有我们合作一起，才 能把孩子培养好。如果你们不选择我们的课程，完全可以，选择其它学校，我们不会留你的。因为我们需要的是跟我们有共性 的家长，我们只有共性才能把孩子培养好。让老师有安全感。在遇到不讲理的家长的时候，要站在教师这边，保护老师。再一 个就是专业上的保障。鼓励教师去读书。现在社会发展这么快，教师不学习马上就被淘汰。今天在东方是优秀教师，为了明天 更优秀，你要去学习，利用各种方法。这们就会积累越来越多的经验。 第二阶段我们就重点关注儿童的生成活动。第一阶段老师帮助儿童的太多，生怕他会做错，一定让他成功，第二阶段，无 所谓，让孩子自由发挥，想象。

    下面我讲几个案例。我们学校养了很多鸽子，春天的时候，鸽子生病了。其实是我们鸽子棚里 用的是黄沙。因为鸽子棚里每天要冲洗，可是我们不知道，所以鸽子感染了，生病了。一开始只有几个孩子引起了注意，他们 关注鸽子。他们在一起讨论鸽子怎么生病了？我们怎么帮助它啊？还提出了好多好多的问题。一开始都是很少的孩子。现在有 好多幼儿园刚开始没多久就全都在做，问问孩子，孩子说是老师安排的。这样是不对的。我们就开始讨论，讨论好以后，孩子 就开始想办法。有些女孩子说鸽子受凉了，我们都穿衣服，但是它们没有。我们给它做件衣服吧。孩子们的这种观念是错的， 但是我们从来不会说，孩子你们错了，我们会说，孩子你试试看吧。这体现了一种人性的关怀，对动物的关爱。这是一种优秀 的品质。女孩子做了衣服以后，忘记了量尺寸，然后就去量尺寸。她们的思维就是这样的。我们要忠实的记录他们活动的全过 程。量好以后，做好了衣服，鸽子像包棕子一样包了起了，不能飞了。这样吸引了更多的孩子关注。然后就在一起讨论，为什 么鸽子不能穿衣服？因为它有羽毛啊，因为它要飞啊，它不是人啊，讲了好多。这时我们要让孩子在错误当中去学习。这是一 种很好的学习方法。这就是我们说的失败是成功之母。现在我们孩子的经验就是吃药，带来一些药，拌到鸽食里，让它吃。没 用的，结果还是死掉了。这时我们就请专家跟孩子们面对面的谈了。专家告诉孩子们，你们在教室里大小便都在一起，你们脏 不脏呢？鸽子也一样，黄沙又不能洗。一讲完了之后，孩子们又商量一起把黄沙清理掉。这时要给教师和孩子空间和时间。孩 子们既然这么感兴趣，兴趣这么高，那就去做，不用上课了。整整两天，全班的孩子都在参与，没有孩子愿意做别的事。这就 是真正的动起来了。两天，两个老师陪着孩子。清理好后，一看是泥地，又不行了，怎么办呢？我们就请家长来参与。让家长 给孩子们上课，不要对他们讲什么是最好的，你就说，木头什么价钱，什么优点、缺点、大理石，什么价钱，什么优点，什么 缺点……让孩子学会选择。现在有好多孩子都不会选择，这要培养孩子的独立自信。我们的家长来了以后就给孩子们上课，讲 了各种材料，最后孩子们帮我选择了碎的大理石。又漂亮又不要钱。不是说我节约了几千块钱，我是感到我们的孩子非常有选 择性，非常有智慧。工人叔叔来了以后，孩子们参与这个活动。就让他们自己去做。工人叔叔指导他们，让他们有成就感。从 此以后鸽子就不生病了。这个事情就这样做，好了吗？如果这样就好了，那我们的老师也太没有水平了，方案教学就是要把孩 子领向大世界。

    中国的教育就像老鼠挖洞越挖越深，外国的教育就像野马在草原上奔驰。这时我们的老师就着孩子们来到了人 民广场。公园里，有鸽子的地方去调查。问叔叔阿姨这里的鸽子会死吗？做社会调查。然后他们就把所有调查的结果在会上交 流。得出自己的结论。喂食不当，或城市环境的污染等。其实在这个活动当中，尽管只有两个星期，孩子们学到了什么呢？劳 动很光荣、环保很重要、合作很愉快、鸽子是人的好朋友、生命很宝贵等等。鸽子的方案我们就讲到这里。 接下来我们讲第三个阶段。这个时候，我们非常注重案例分析法。新老师有的看着很忙，其实她只是在转来转去；而有的 老师只关心一个组，其他的孩子就视而不见。每个老师都有她的缺点。从三个老师身上我们看到自己的不足，老师经常要把反 醒自己的教学，这样你就会进步的更快。现在我们来看一下第三阶段的实例。我们梅园里种着竹子，以前从来没人注意过。那 天，叔叔来砍竹子，因为太多了，孩子在旁边玩，一看，竹子怎么是空心的？孩子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。竹子怎么是一丛一丛 长的？不像树是一棵一棵的？他们就提出好多问题。这时教师就发现了，孩子们很有想法。这个老师很有想法，她让家长跟孩 子互动，请家长把家里的竹子品带到学校里来开展览会，让孩子们了解竹制品。然后又去搜集了有关竹子的材料，有的孩子想 做竹筒饭，就跟孩子们一起准备了油盐酱醋。孩子们要想搭竹楼，就让家长带来了好多捆好的竹杆。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有。材 料是非常重要的。其后就一起做竹筒饭。其实很容易，但是孩子们做了两个月。第一次没有扎牢，流得一塌糊涂。第二次，包 上纱布，但是饭是生的，因为时间没把握。第三次，饭没有味道，第三次……一点一点越做越好。竹筒饭成功的时候他们就全 班分享。一丛一丛长的竹子你讲不清，我也讲不清，但是园林所的家长知道，请他来跟孩子们互动。他告诉孩子为什么竹子会 这样长，因为树的根部跟竹子不一样，树是上面结果掉下来，而竹子是根部生的，宝宝是从根部走的。所以它是一丛一丛的。 有些女孩子爱漂亮，她们听说竹子能做美容品，然后就请老师给她们试试。老师准备面粉，再把竹叶榨成汁，但是不成功。家 长来了，她是美容师，教她们放点蜂蜜，放点蛋清，放什么怎么做，应该怎么做，就跟孩子们一起研究，一起做。这时我们全 校教师都想进去。最后真的效果不错，她们成功了。这组的孩子很有韧性。另一组的孩子在搭竹楼，因为孩子的兴趣是不一样 的。方案教学就是让每一个孩子都有自己的选择。它非常强调每个孩子的教学潜力，用我们的教学来匹配他。那会获得更大的 进步。在孩子搭竹楼时，要给孩子提供理多的材料，不要只有一种，他们会成功的。因为在比较当中进行学习，示范当中进行 学习。还有的孩子在做科学实验。他们就想竹子和树枝谁本领大？让他们做。最后他们发现竹子很有韧性，不会断，而树枝会 断，这时老师就带全体孩子参观竹子品市场。有好多的竹子品。他们对竹子的研究真的很有深度，知识面也很广，其实大班的 老师非常注重让孩子去观察。把孩子们看到的东西记录下来。在这样的活动中每个孩子都很有创意，这是小组的互动，都很有 兴趣。合作性特别强。

    下面我们再看一个案例——新老浦东。新浦东很美，孩子们很想画。经贸大厦了，观光隧道了等。新开的地方，我们都带 孩子去参观了。回来之后他们就表征的画了。这时老师就说我们是浦东人，让大家关注一下浦东，热爱浦东。让家长跟孩子一 起搜集有关新老浦东的材料。如何让孩子对浦东从过去到现在有一个纵向的认识。这时老师就带着孩子们来到了过去的浦东。 让他们看浦东的小桥，民房、瓦房，还带着孩子们去看闸门。正好有农民在造房子，就带孩子们去看造房子，怎么把砖块弄上 去，拖拉机，上海看不到拖拉机，孩子们就有好多问题，对孩子来说有问题就是成功了一半。然后孩子们就把它表征了出来。 过去的老浦东是这个样子，石阶路、小桥、瓦房、大饼、油条等等。家长会带领孩子去看新工房，去水族馆等等，孩子从书上 看到将来的浦东这么美。一起去参观，然后问孩子很多问题，现在开始转了，转向对浦东未来的想象。参观了之后开始设计未 来的房子。每个孩子的思维都不一样。 再讲一个案例，说一下我们老师都么做记录，怎么样反思。在梅园部有一个很好的长城，孩子们玩长城，打仗。男孩子对 这个很感兴趣，他们用稻草人来做自己的军队。有的老师问，你们这样玩安全吗？我说这是孩子的游戏，很随意，很有创意。 老师就把孩子的活动记录下来。孩子们在活动中会知道我们保护自己的。老师发现孩子们很有计谋。

    比如说：草人借炸蛋，其 实就是《三国演义》中的草船借箭。老师就给他们讲《三国演义》中的故事，结果有的男孩子把三十六计背的差不多。在老师 的指引下举一反三。再一个是茅草屋，刚开始时孩子们是玩塑料房子，屋顶上放了些稻草。这个老师就说：我发现孩子们需要 的材料越来越多了，他们不仅局限于安全性的材料。我要为孩子提供更多的第一结构材料。反正他们用的东西我们都给准备好 。孩子们就开始搭。他们都很喜欢玩古代的游戏，做草房子。刚开始的时候是搭平顶的。发现下雨的时候漏水很厉害，这种尖 房子好像是干的。怎么会这样呢？他就提出这样一个问题，老师就带着他们去看周围的房子，我们住的房子都改成尖的了。这 时老师就写道，“我学到了什么，什么也没学到，我只知道我是个好老师。”这就告诉我，她是个好老师。孩子们继续研究茅 草屋，一个孩子拿着水从上面倒下来试试。“有关茅草屋的研究中，渗透了许多科学知识，孩子们通过研究会留下深刻的印象 ，要让孩子放开手脚，打开思路。”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，老师发现，有几个男孩子把骨头放在口袋里。一个优秀的老师会说 ，孩子这个应该放在桌子上，很脏的。但是我们的老师却忍住了。他就说：“你在做什么，能告诉老师吗？老师也很想参与啊 。”孩子就说，我们正在研究骸骨。我们把它埋在土里。老师就说，你们去吧，我跟你们一起去。老师就跟孩子一起来到草地 上，把骨头埋进去。第二天，挖出来一看骨头还是原来的骨头，没有变化，骸骨没有成功。 这里我想到我们的管理，老师出点子，你不要一下子否定她，你听听老师的意见，不妨让她们去试试。地位失败以后也会 总结经验的。这也是个很好的方法。其实老师的潜力是很大的，老师影响老师比园长影响老师更好。有时你去批评一个老师不 如让一个老师去批评她。因为老师之间她们很平等。讲的很亲切。

    所以园长少批评老师多听听老师的意见。在这里我也感到老 师的思想影响了我，改变了我。 接着讲案例，第二天他们又去埋骨头，两个星期。两星期后要生蛆的，好恶心。女老师很害怕，男孩子还护着她。当然骨 头没有变成骸骨，是不成功的。孩子们觉得很好玩的游戏。“听听他们的想法。常常退缩在孩子的身后”这一点这个老师说的 不错，让孩子自我发展，自我探索。给孩子一个发展的空间。“其实当我一发现孩子们有研究骸骨的想法时，我就知道不会有 结果，在越来越有趣的探究中，我的心被孩子们的意想天开和热情所感染，我成了在材料收集过成功，最有力的支持者，我陪 伴着他们去进行这各尝试，从一次一次的错误中寻找答案。”这说明这个老师是看了好多书，真正的去看。 据2004年3月29—4月6日山东省十佳幼儿园园长高级研修班的录音整理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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